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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嗷嗷嗷…”
林帆被石屋外的狼群叫声吵醒，他张开双眼，四下漆黑。
娴熟地拿起曹蒹葭放在衣服旁边的手机，看了一眼才凌晨两点。
又忍不住吐槽道：“这水果手机这么费电。”刚说完，曹蒹葭的手机也关机了。
“…”林帆无语的无力吐槽。
“好吵啊，是狼群和老虎打起来了吗？”曹蒹葭揉着眼睛，屋子里漆黑一片，她不由的朝着林帆的怀里缩了缩。
“不怕…不怕。”林帆将人搂得紧了几分，轻拍曹蒹葭的肩膀。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曹蒹葭柔声不死心的问道。
“你想让我记得什么吗？”林帆柔声问他。
“我想记得我。”曹蒹葭说得诚恳又直白。
林帆一时间哑口无言，好一会儿才开口。
“其实我脑袋里闪过几个零星的画面，不过是支离破碎的那种。”
林帆知道她一定很难过，但他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“什么画面？”曹蒹葭执着的问道。
“是你的笑容。”林帆也不装，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那你喜欢我吗？”曹蒹葭似乎不执着他失忆了，而是换了另一个难缠的话题。
“我…”林帆不知道如何回答，刚开口就没法说下去了。
“你什么？”曹蒹葭不悦掐了一把林帆的腰。
“我对你有一种很熟悉、很特别的感觉。”林帆闷哼一声，乖巧的开口。
“没了吗？”曹蒹葭并不满意这个回答。
“我们一起做了那么多，经历了那么多，你凭什么要忘记我。”曹蒹葭越说越委屈，对着林帆的胳膊就是一口。
“啊…”林帆喊出声，却没有生气，只是担心曹蒹葭太伤心
他仅仅是揉了揉牙印的地方，语气温柔道：“其实我很想起来，但是…”
“你不是会医术吗？”曹蒹葭问道。
“是啊。”林帆当即开口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用针？”曹蒹葭以为他不想记起来，语气不好的质问。
“我脑袋里的瘀血虽然小，但是用针太急会扩散，然后我就噶了。”林帆无奈的给她解释。
“那就没有办法了吗？”曹蒹葭语气里很哀怨。
“有啊，大概需要一年吧。”林帆叹了口气。
他想安抚却没办法。
“那么久？”曹蒹葭叹了口气，似乎再说等不了那么久了。
“你很着急吗？”林帆不解她为什么这么着急。
“怎么不着急？”曹蒹葭语气暴躁，又道：“一年我可以和陆熠生孩子了，一年你都快可以和李青禾做无数次了。”
“其实…”他话说得太猛，林帆傻了。
“其实我没和她做。”林帆轻咳一声，说得有些尴尬。
曹蒹葭却不管他什么语气，有些开心又有些不信道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真的。”林帆在黑暗里点点头。
曹蒹葭露出一个笑容，脸紧紧的贴在林帆的胸膛，心花怒放。
“不是我不行…”林帆察觉到了她的笑容，立马急于解释。
“是我对她没感觉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曹蒹葭语气里带着愉悦。
声音轻轻柔柔像羽毛落在心里，惹得人痒痒的。
曹蒹葭听着林帆心跳如雷的声音心中欢喜得不成样子。
“其实我对你有感觉。”林帆说着心里话，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我也是。”曹蒹葭说着话，翻身上了林帆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