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别回头,臣是陛下 53.惊艳全场!三公主震惊!万贞儿:这就是我的男人!(1/4)

竟是祺贵人沈钰祺!

今日的沈钰祺,褪去了那套古典的锦绣宫装,换上了一身跟万贵妃差不多的,裁剪极短的粉色薄纱裙,少女感与御姐感兼具,可以说又纯又欲。

最主要的是

这小妮子竟然别出心裁的换上了带蕾纱花边的白色过膝丝袜。

除了颜色外,造型跟万贵妃那条肉丝的一模一样!

她这是

在致敬万贵妃?

“娘娘你”

错愕之下,雨淮安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。

暌违七日,再次见到这张让人又惊艳,又厌恶的俊脸,沈钰祺脸颊竟是忽然红了。

平复了一番心境后,她再次摆出往昔趾高气扬的姿态,叉腰道:

“呐,本宫刚好去舒贵妃那里过客,路过此处!看看你这小贱奴,又在干什么坏事!有没有像上次跟踪我到明月宫那样,窥探别的娘娘!”

“那倒让娘娘失望了,在下这七日过得寡淡得很,几乎没出过门。”

雨淮安经典小熊摊手。

“屁!”

听了这话,祺贵人小脸浮现出深深的幽怨:“明明明明昨日亥时三刻,我看到你偷偷溜进万娘娘宫里了!还有大前天!你足足在万娘娘那里待了一整晚,直到辰时应卯,你才离开!”

“哇,娘娘记得真清楚!”

雨淮安不由得拍手叫绝:“看来你是真的关心咱家啊。”

听了这话,圣女娘娘脸颊更红了,鼓着腮帮子道: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!谁会关心伱这下贱无耻的狗奴才!”

说罢,她往屋里望了一眼,径直看向那晚东厂暗子尸首的位置:“你你把那尸体的痕迹,都确定清理好了?”

“当然,这种小事,何须娘娘费心?”

雨淮安打了个哈欠。

“你少摆出这幅掌控一切的样子!真让人恶心!”

祺贵人杏目圆瞪:“你可知那暗子失踪后,东厂召集全京城的番子,开了三次大会,估计便是为查出此事!”

“这事儿咱家自然是知道的。”

雨淮安道:“咱家的望气功夫,娘娘是最清楚不过的了,这几日咱家虽在潜心修炼,但却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四周,东厂最近几日,派了多少次人过来搜寻,我心中门儿清。”

“甚至我去万娘娘宫中援胶啊呸,应召之时,这群东厂番子,直接胆大妄为的进入了我的宿舍,这些我亦知晓。”

“那”

祺贵人小脸紧绷,看上去竟是有几分紧张:“你就不怕在你熟睡之时,这群东厂番子进来害你?到时候就算你出了事,刘谨随便送上两个小太监顶撞替死便成,这可是他的常用伎俩。”

“这个还真不太怕。”

雨淮安道:“这几日来周围探查的东厂番子,最厉害的也不过四大档头之一,「玉罗煞」范宁,对付此人,我应当用不了十招。”

“什么!?”

祺贵人小脸煞白:“那范宁好歹是《武籍》在册的先天中境高手,即便是本宫与其过招,也得用上百来回合,方有取胜之机,你你如何敢这么自信?”

“莫非”

她不知想到了什么,顾不得许多,探出小手,握住了少年的手掌脉搏!

雨淮安也难得躲闪,仍由对方探测。

片刻后。

圣女娘娘那张白皙傲娇的小脸上,出现了深深的震撼之色!

“我的天呐”

“短短七日过去,你修为又精进了一大步!与四品相隔一线!”

“你这家伙简直就是個妖孽!”

沈钰祺瞳孔瞪大到极致,恐惧的退后了两步!

回想明月宫初遇那晚,这少年虽然身法诡异,自己尚能凭借修为,压制他一头。

若是如今,两人再交手的话

稍微一个不慎!

她这位飞仙岛圣女,或许便会跟那晚的东厂番子一样,被贯穿先天罡气,一针封喉!

“害,这倒也正常嘛。”

雨淮安倒是一脸云淡风轻,笑侃道:“若不足够优秀,如何能让娘娘心甘情愿的跪下,给我”

“你该死的贱奴!满嘴猥琐之言!”

脑海中陡然想起了一些场景,沈钰祺脸颊羞红,心中亦是气恼至极!

她提起真气,运起飞仙岛的游仙步,踏空一拳朝着少年面门砸去!

“哎,说了多少次了。”

雨淮安却是不闪不避,双手负在身后:“自从明月宫那晚之后,娘娘你便永远失去了,殴打亲夫的”

“机会!”

“会”字尚未音尽,他陡然探出一支手臂,反手一扣,将少女手掌拽住,暂时止住起拳锋!

紧接着,他心念一动,没有动用任何技法。

直接凭借强悍的葵花至阳之气,将少女硬生生的压倒在地!

砰。

随着双膝完全不受控的向下坠去!

“贱奴!我恨死你了!”

沈钰祺亦是内心绝望,眼泪都快淌了出来!

身为飞仙岛同辈之中,最骄傲最出色的弟子,一入江湖,便是同辈无敌!

何时受过这等折辱!

然而,就在她双膝快要怦然坠地时。

忽然头上笼罩的恐怖真力,被陡然撤去。

下一刻——

一双温润的大手,左手开弓,握住了她的纤纤细腰!

将她整个人宛如捉小鸡般,提了起来!

不对

是抱入了怀中!

“你你这无耻猥琐的贱奴!快放开本宫!”

她眼泪瞬间收了回去,脸颊却是更加羞赧了,一边拍打着少年的肩膀,一双白丝长腿,不足的晃动挣扎着,最后绣鞋直接滑落,现出了娟秀玲珑的美足。

“娘娘,此处人多眼杂,咱们进去说话吧。”

雨淮安却是懒得多言,为了安全起见,将之抱进屋内

将门窗牢牢关上,并探测了一番气机,确保周围无人窥探之后。

雨淮安回到床边,看向已全然褪掉绣鞋,抱着双膝的祺贵人。

“雨淮安!我恨你!”

祺贵人冷幽幽的说着,小手在床面画着圈圈,仿似在诅咒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

雨淮安摊了摊手:“这句话娘娘已经说过很多次了,对我完全没有杀伤力。”

“为什么!?”

祺贵人哽咽道:“别人骂你,你就算不生气,也应该反省不是么!”

“因为我深深的知道,娘娘的心里,是关心着我的。”

雨淮安一双俊眸,温柔的注视着对方的眸子,并探出手为其擦拭眼角泪珠。

“你胡说”

眼睁睁看着少年将手掌触及自己的小脸,沈钰祺发现自己心里竟没有一丝抗拒。

“我现在只是好奇”

雨淮安苦笑一声,将头凑到对方耳畔:“娘娘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?”

见对方不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