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源：
“这莫非就是那些心理学家常挂在嘴边所谓的人格分裂？”
“有趣，当真有趣！”
就在老人还准备继续观察面前之人的种种异变之时，那青年突然浑身一阵，怪异的举止一瞬间便平复了下去，就好像那些动作从一开始就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鼻尖隐隐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气息，老人也不再迟疑，连忙收紧了脑海中的思绪，忍不住嘟囔了一句：
“见鬼！”
克莱恩再次睁开眼看向老人。此时他的眼眸完全被黑暗侵染，一股莫名的压力一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。吞噬一切的虚无肆意蔓延着，黑暗成了此方天地的主色调。
“黑夜……”老人声音沙哑的开口道，但话刚说到一半，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玩味起来。只见他光棍地举起了双手，看向站在房间中央的青年，无所谓地开口道：
“我投降！”
青年那没有瞳心的眼神转向老人，开口的声音有些清冷：
“投降，可不是这种态度！”
老人讪讪一笑，瞬间倒退了几步，后背贴在墙壁上，咧了咧嘴：“我想，在这个世界上，除了天外的那些家伙，应该没有谁可以在您的面前保持镇定吧。”
见青年的表情不为所动，老人接着快速换了一种口风，耐心解释道：“我想，我们之间未必一定非要保持敌人关系……我算了一下，其实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大可能成为朋友的。”
“就像以前一样！”
“以前一样？”老人猛然对自己所说的话愣住了。
“以前一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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