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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家伙，敦煌马哥窜稀肯定有你的锅。
“何为出差？出使是吧？你一介商贾之子，也有机会出使邦国？噢，我倒是忘记了，阿史那皇族也有出使的机会。”
“你就因为我的纹身确定我的身份？”
“说来也巧，扬州那边，你白家的族长在听到皇城司三个字后，自己就自报家门了。”
这个老帮菜，骨气呢？
真是离开自己，什么都不行啊！
皇城司有那么可怕吗？
好吧，确实很可怕，主要是不讲理啊！
“那，要是我们白家与你合作，有丹书铁券吗？”
“何为丹书铁券？”
白烨久久没答复，他就是要看赵曙的第一反应，可惜，他遇到的不是一般人。
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。
“什么？免死金牌？想啥好事儿呢？不过么，真的不妥，就只杀你一人，可好？”
好？
好个屁啊！
“就如你之前说的那般，愉快的决定了！”
白烨瞪大双眼，回忆着点点滴滴，我说过这话吗？
“香露的生意，你打算销往哪里？”
“目前谈妥的就有辽国、西夏，西夏算了，目前战乱中，大理、交趾、占城、高棉，再就是高丽。”
“怎么都是蛇鼠两端的地方？”
“谁让大宋打赢了都要赔款呢？”
弱宋就是这么来的，打赢了还要被司马光之流主动割地赔款，丧权辱国他们这些士大夫不管，只管稳固自己的权势，子嗣的权势。
东京城里，赵祯看着杨景宗送来的密报，指关节都发白了。
“这些人怎么敢的？”
“北海郡王联系了神卫军和龙卫军的指挥使副指挥使，准备殿前哗变，好在弓弩院赶制了数百套神臂连射弩，倒是将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堵在了宫门外，不敢再进一步！如今汝南郡王已经纠集了各家宗室的私兵与那些禁军对峙着。”
“何时收网？”
“官家，再等等，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就快要冒头了。”
老鼠自然指的是南唐余孽了。
无忧洞里一下子折算了数百上千死士，对南唐余孽数十年的谋划不可谓不是巨大的损失。
训练这么些人花费的不知凡几，连利息都没有收回，就憋屈的死了个干净。
之前皇城司从被水泥封死的各处河道开始挖掘，已经起码挖出来百来具身上纹有不良人纹身的男女老少。
要是任由这些人混入寻常百姓家，东京城不知道又要冤死多少人了。
“居然连孩童都不放过？”
“那些孩童应该是战争遗孤，被他们从全国各地收拢起来，统一训练。训练方式应该非常惨烈，那几个孩子身上检查到不少新伤旧痕来。”
“这些畜生，都该被包黑炭判官拉下地狱去！”
“关于此事，大王一早就在青鸾书局里制作了一套模板，就等着在合适的时机制作出来，销售上市，以稳固民心。”
“什么话本？”
“包黑炭判官列传·钟馗。”
杨景宗果断在身上掏出一本话本来，递给了赵祯手上。